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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上电梯,里面罕见的有人。
对方穿着黑色的休闲服,块头很大,其中一个男人脸上还有刀疤,对视上她的视线,时好心底一颤。下意识的拉着修辞的手,“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在车子里忘记带了。”
修辞的住所是独栋小别墅,一直是独门独户,可是他们结婚后就搬来了修嵌桦准备的婚房,相比较于他自己的公寓,地理位置更好些,安保工作也一直很是严密。
这个地理位置的复式住宅可以说是寸土寸金,他们不像是别墅区的居住户。
只是电梯......
修辞瞬间明白时好的用意,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却将电梯门堵住,将关上电梯的按钮按亮。
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身材魁梧的男人暗含杀意,从身后拿起一个钢铁的球棒靠近他们,时好被修辞护在身后,而堵住电梯口的彪形大汉却步步紧逼,“都死到临头了,还护着你的小娇妻呢?”
修辞听见这话面露寒意,微眯起眼睛看向他。
“大头,上头的人说过了。那个女的不准碰,别弄伤了她,我们没法交代。”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拿起金属球棒横在意图上前的彪形大汉身前。
“呵,我说碰了吗?这些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阔少们不知疾苦,每天就是围绕着女人。”彪形大汉似乎是对刀疤有怨言,将横在身前的金属球棒一把夺过,言语间带着些调戏和泄愤的意味。
“这个人呢?”彪形大汉将棒球棒举起指向修辞,却是在听那个刀疤的男人发号施令。
“上头说了,别弄死了,难处理。但是最好不死就残。”刀疤将修辞逼到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