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每天都陪你在身旁!”
“你和她……”
蓝阙仍然波澜不惊,“不一样。”
悲恸袭胸,容锦狂笑:
“是吗?那你倒是告诉我,明明白白告诉我,我究竟哪里和她不一样?”
“小锦儿……”
处理过无数棘手的问题,这是蓝阙第一回面对泪落如雨的女人。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似乎有些烦躁的捏捏眉心,耐住性子解释,“我会明明白白告诉你,但不是现在。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当一名合格的女皇,和我携手荡平天下,实现统……”
“滚!”
再不想听他多说半个字,容锦右臂一挥,直接用内力打开殿门:
“滚!”
“好,我走,你好好休息。”
蓝阙说罢,转身就走,宽大飘逸的淡青锦袍在金砖上旋出优美但冰凉的弧度,步伐之沉静,并无半分留恋意味。
临到门口,他又止步,遥望春夜漆黑黏稠的夜空,轻渺又说:
“小锦儿,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
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理解!
失魂落魄跌坐在华贵无匹的榻上,容锦心说。
偌大寝殿就剩下两人,大气都不敢出的小......
袁子见她一直哭,心里亦慌得不行。
一方面,他随时怕国师灭自己口,毕竟知道得太多,另一方面,他又担心万一容锦真的哪天就负气走人,届时该怎么办?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还得跟着女皇陛下才靠谱啊!
犹豫半晌,他跪行上前:
“陛下,御医给您开了安神……”
“打晕我!”
“什么?”小袁子惊恐到脸扭曲,陛下这是被刺激得精神失常?
“让你打晕我!”
之前每回自己睡着,林樱从未出现过,容锦觉得或许她的出现需要并非自然入睡的契机。只是,小袁子哪里敢对女皇下手,又是砰砰磕头又是长跪不起,哭得容锦心烦意乱,直接罚他去外面守着。
寝殿一空,她神不知鬼不觉溜出去,来到太医院存放药物的抽屉里找到曼陀罗和安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