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怎么带走呢?”
“因为他们根本就是骗我们啊,他们是要用我们作为祭品,开启门扉,然后得到从这里逃出去的能力。但要逃出去啊,别说这么多人了,就连他们两个都不行哦。”
“是夏节南骗你们,去为他的‘神’夺取祭品啊。”
“我也有些可怜你们了。”他说着笑了起来,又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时候好像不该笑。”
“哪有从神明手里逃走的可能呢?你说是吧?”
姜兴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按着自己的腿,忍住疼痛,注视着贺佳澜,好像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贺佳澜与他对视了片刻,好似因为他的无动于衷而整个脸都扭曲了一瞬。
他叹气,又站起身,将手l枪对准了地上的姜兴:“没事,姜哥,我帮你吧。”
“你不是早就想要解脱了吗?”
“砰”的一声枪响,震耳欲聋,血仿佛鲜花一样在甲板到门口附近盛开。
姜兴的瞳孔处也晕染开一圈血色,他没有闭眼,就如同失去了这样的能力。
为什么会这样?
从开始到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信誓旦旦地说要拯救谁,要从谁手中逃生,结果到最后连活下来都做不到,保护谁都做不到。
为什么?
克莱门特用手帕擦了擦枪口从门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