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脸庞带着笑容,鲜红的酒汤还在从他脖子和嘴唇边溢出。叶与知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昏睡了?他喝醉了?他为什么还在发笑?
他在笑什么……
他怎么能躺在这……他怎么能安宁……
如同无数根针扎进叶与知的大脑,他脑海里只来得及蹦出一个词语:错了。
错了……错了……
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错了……塞穆尔不能死,塞穆尔死了他就见不到塞穆尔了,一切就都错了!他的计划,他谋划的一切,他想要的一切,全都……全都错了……
不能这样,不是这条道路……
他们不该来……或者,或者从一开始所有的这些事情都不应该发生。
这不是多维尔人们杀的,这是他杀的人,这是他……是祂杀的活物……祂杀的未来,祂要一切变为死胎!
这是嘲弄,这是祂们的嘲弄,他做不到,他什么都做不到!
无论是从祂们中想办法庇护人类还是想办法拯救自己,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嘲笑与戏弄……他以为自己已经成为了棋手,但他依旧是棋子……
他全都错了……
不应该是现在相识,也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他必须得……
“得……改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