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兼语没有去打扰他们,跟着随身保护的警员回到镜湖花园的人,关上卧室房门坐在桌前给宋母写了一封信。
他将那封信写好压在床头柜子上,躺在自己床上的人闭上眼睛尝试最后入梦附身。
五分钟后,出现在手术室内的人望着上方的无影灯,安静无声的看了数秒后转头看向一旁坐着的青年。
易仁新正捧着一本医学月刊阅读,当那道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时,易仁新抬头看向手术台上的人。
台上的人,眼眸安静无声的注视着他,没有恐惧也没有害怕。
这是俩人自从上一次宋兼语将舌头咬伤后,整整时隔了快二十天才再次见面。
“想说话?”易仁新看着对方抿着唇不吱声的表情,心情愉快的扬起嘴角,“我看你好像很不喜欢这条舌头,所以帮你割了它。”
宋兼语看着这张脸,试着想从这张脸上找出哪怕那么千分之一的无辜都没有找到。
闻堰被关在公安局内部出不来,近期发生的所有杀人案件都是眼前这人在主使行动。
宋兼语抬起右手,铁链哗啦啦的声音传入二人耳中,他张开口无声望着闻栎,“你过来些,我跟你说俩句话。”
椅子上的人挑眉,一副想看看他说什么的姿态走了过来。
宋兼语抬起被铁链捆住的右手,示意他将手掌伸出来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