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张被手术台捆住的女人跟前,易仁新帮她整理着头上凌乱的头发,“我的善意,在牛头山水库后你就从我身上离开了,认为我恶到无可救药,那么在此之前你应该都在我的身上,跟我共生对吗?”
宋兼语听着逻辑没问题,轻点了下脑袋,“差不多吧。”他也不敢把话说太满,万一出现什么纰漏还能想办法补救。
“所以——”易仁新一把抓紧那一头长发,迫使地上的人只能仰着头看着他,“一个死在我手里的女人,你却说她会爱我?一个跟我共生亲眼看到我杀了那个女人的你,到底是怎么想出她爱我,我我爱她这种戏码?嗯?”
宋兼语头发被抓住,头皮被扯到生疼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是你杀了她!”
易仁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望着眼前这张脸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本来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我的善意出现,可现在你让我想起另外一种可能。”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真的就是随口说说,你母亲当年真的没有恨你,因为她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站在跟前的青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巨大的笑话,一把将地上坐着的人拽起来,重新放上那张手术台上,冷静的将人重新推回手术室内,“很快,你也会知道迫不得已的真正含义。”
手术台上的人拼命的挣扎着,可他双脚都被绑着铁链根本无法大幅度移动身体,很快就被人重新捆在手术台上一动不能动弹。
易仁新走到远处那张被人翻找的乱七八糟柜子跟前,拿出里头还能用的药品走过来,掏出随身携带的整个手术刀具,头顶上方无影灯打开着,易仁新垂眸看着仰面躺在上面睁着眼睛怒视他的人。
“你太会闹腾也太会跑,所以为了我们以后相处愉快,我们得换一种相处方式才行。”
宋兼语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被人打了好几针的不明液体,当他看着对方脱下他的裤子在他膝盖上消毒后,一阵剧烈的痛意从那里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