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喝完,易仁新站起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抽屉将里头的塑料袋拿出来。
里头放着一千块钱,是刚才那位病患提前预付的诊金。
说到这个易仁新就更加无语,他一个开黑诊所的大夫,治病的前提就是要求病患先付钱。
明明这帮病患付钱了,可是治好后全部跳窗走人,深怕他大门会吃人一样。
搞得他担心病人跳窗后不小心又摔着,特地在窗户下方放了一张废弃的软沙发,给病患们做一个弹跳缓冲。
就是从来没有病患回头来感谢他这一点。
真是医者生涯的失败。
宋兼语从窗户上跳下去就发现了下方的沙发,借着那沙发他很快双脚落了地,从这处城中村的小巷里钻了出去,在路边看了一会公交站台后选了一辆公交就上了车。
进车的人面对司机注视的目光,镇定的打开自己空荡荡口袋:“钱包丢了,想去工地上找个兄弟借点钱,到时候再还给你。”
公交车司机看他那一身脏扑扑的风尘模样,摆摆手:“进去吧。”
宋兼语坐公交车去了那家废弃的电影院,从椅子里掏出自己藏在里头的手机还有绳子,还有他准备好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