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勇烈,且泰山兵惯于山地作战,东莱多丘陵,正合其用。”贾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且东莱虽远,却未必有强兵驻守。孔融麾下,能战之将寥寥。主公但请放心。”
成大器不再犹豫:“好!即刻点兵!某率五万大军,直扑临淄!徐荣、张燕,引黑山军三万,取平原!臧霸,孙观你率本部泰山兵三万,进取东莱!三日后,各军同时进发!”
军令如山,一声令下,整个济南郡都被动员起来,进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大街小巷中,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士兵们纷纷忙碌着擦拭自己的兵器,检查盔甲是否完好无损。
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们即将面临的战斗。而士兵们则全神贯注地检查着每一个细节,确保自己的装备处于最佳状态。
与此同时,战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它们似乎也感受到了战争的临近,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将领们在马背上高声呼喊,指挥着士兵们的行动,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威严和决心。
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翻动的旗帜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洋,展示着成大器势力的强大和不可阻挡。甲胄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铿锵声,这声音如同战鼓一般,激励着每一个士兵勇往直前。
成大器的势力,就像一轮初升的太阳,正缓缓升起,照亮了青州的天空。这股新兴的力量,带着无尽的活力和朝气,准备在这片土地上书写属于他们的辉煌篇章。
三日后,晨曦微露。成大器亲率五万大军,以徐晃为先锋,浩浩荡荡向临淄进发。临淄乃青州治所,城高池深,城墙足有两丈多高,护城河宽达数丈,原本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但守将闻说成大器兵至,又想起成大器在虎牢关前以少胜多、大破董卓军的威名,早已心生畏惧。
成大器兵临城下,并未急攻,而是令徐晃于城下喊话,陈述利害。徐晃声如洪钟,将成大器的仁德与实力一一诉说,城中百姓和守军听了,心中动摇。守将本就无战心,又见成大器军容严整,旌旗蔽日,知道不可敌,权衡再三后,终于开城投降。成大器几乎兵不血刃,便拿下了青州的心脏。
与此同时,西去的徐荣与张燕也进展顺利。徐荣本是西凉名将,用兵沉稳狠辣,深谙战场之道;张燕则熟悉河北山地战,麾下的黑山军个个悍不畏死。二人配合默契,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平原郡太守素闻黑山军凶名,又知徐荣曾大破董卓军,不敢抵抗,稍作试探便弃城而逃。徐荣、张燕顺利占领平原,安抚百姓,尽收府库钱粮,兵势更盛。
两路皆捷,成大器心中稍安,只待东莱方面的消息。然而,数日后,一名浑身浴血的探马却飞驰至临淄,带来了令人心惊的战报。臧霸大军败退,臧霸受伤…
东莱郡,黄县郊野。残阳如血,染红了苍茫的丘陵。臧霸勒住胯下战马,胸口剧烈起伏,左臂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半边甲胄。他身后,泰山兵阵列散乱,不少士兵脸上带着恐惧之色,望着前方那员白马银枪的猛将,如同见了煞神。
那员猛将,正是太史慈。他年约二十,身材高大,面容刚毅,浓眉下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透着一股英武之气。此刻,他手中银枪斜指地面,枪尖还滴着鲜血,胯下白马“踏雪乌骓”不安地刨着蹄子,四周散落着数十具泰山兵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贼将臧霸!可敢再与某一战?”太史慈声如洪钟,在旷野中回荡,声音中充满了蔑视与挑衅。
臧霸咬牙,心中又惊又怒。他自恃勇力,在泰山郡时也是横行一方的人物,何曾受过这等羞辱?三日前,他率泰山兵杀奔东莱,本以为能如临淄、平原般顺利,却不想在黄县外遭遇了太史慈。
首战,臧霸自恃武力,挺枪直取太史慈,却不想对方枪法精妙绝伦,招式迅捷如电。两人大战五十余合,臧霸渐落下风,一个不慎,被太史慈一枪挑中左臂,若非亲兵拼死相救,险些当场丧命。
“将军,不可再轻敌!”副将孙观拉住欲再次冲锋的臧霸,“这太史慈武艺不在管亥之下,且其部下死战不退,我军远道而来,恐难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