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稚女缠爹,笑谈授受

可笑着笑着,林砚突然想起驿站那晚的事 —— 晚晚偷偷钻进他被窝,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撒手,还有一路上总缠着要抱抱的模样,心里的弦瞬间绷紧了。

(不行,得趁这三天好好跟她说说男女有别。这丫头现在还小,不懂事,要是不教明白,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得了?我这个当爹的,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没分寸。)

他轻轻推开晚晚,清了清嗓子,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晚晚,阿爹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得坐好,认真听,不许插嘴,知道吗?”

晚晚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他,手里还攥着刚才摘的桂花:“什么事呀?比桂花糕还重要吗?”

“…… 差不多重要。” 林砚被问得一噎,转身进了堂屋,翻箱倒柜找出一块超大的白布 —— 这布是他之前想给晚晚做新裙子的,现在只能先挪用了。

他又找了两根竹竿,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搭架子,想把白布系上去当 “黑板”,结果左边系高了,右边歪了,折腾了半天,白布歪歪扭扭地挂在架子上,活像块晾在外面的破床单。

他又在院子里捡了根还算直的树枝当 “粉笔”,刚要转身叫晚晚,树枝 “咔嚓” 一声断成了两截。

林砚盯着手里的断树枝,嘴角抽了抽:(这破树枝,关键时候掉链子!早知道就提前准备根毛笔了,现在搞得跟个笑话似的。)

只好又蹲在地上找了根粗点的树枝,才算勉强凑活。

晚晚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抱着小猫,看着林砚忙前忙后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连怀里的小猫都被她晃得直甩尾巴:“阿爹!你在搭戏台子吗?是不是要给我唱戏呀?”

林砚脸一红,快步走到 “黑板” 前,清了清嗓子:“别瞎说!这是阿爹给你上课用的黑板!今天要教你的,是做人的大道理!”

晚晚好奇地凑过来,指着白布上的褶皱:“黑板就是这样的吗?上面的褶子是字吗?阿爹,你要教我写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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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拿起树枝,在白布上一笔一划地写 “男女授受不亲” 六个字。

结果 “授” 字写得太大,差点超出白布边缘,“亲” 字的最后一笔还歪了,活像个扭着腰的小人。

他指着字,故作镇定地说:“晚晚,你看,这六个字叫‘男女授受不亲’,意思就是…… 就是男的和女的,不能随便靠太近,也不能随便抱,尤其是长大了以后,更要注意分寸。”

晚晚歪着头,盯着 “授受” 两个字看了半天,突然问:“阿爹,这两个字念什么呀?能吃吗?跟桂花糕比,哪个好吃?”

林砚:“……” (这丫头怎么满脑子都是吃的?我这是在教她大道理,不是在跟她讨论吃的!)

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解释:“这两个字念‘授受’,不能吃!重点是意思,不是好不好吃!比如,你是女孩子,阿爹是男孩子,虽然我们是父女,但你现在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天天抱着阿爹,也不能半夜偷偷钻进阿爹的房间睡觉,知道吗?”

晚晚皱起小眉头,一脸不解:“为什么呀?阿爹是我最亲的人,抱一下怎么了?师傅也是女孩子,我在青云宗的时候,天天跟师傅一起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