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原来聋老太太住的房子,后来卖给了蔡全无,再后来卖给了贾家,

秦京茹带着槐花在福祥胡同住。

贾张氏带着棒梗小当,三人则住在这个屋,秦淮茹有时候也回来住。

至于为什么不去中院的房子住……懂得都懂……

今天秦淮茹就回来了。

“妈,何大清这么骂柱子,会不会把柱子给惹急了啊。”

“哼,他可不是在骂柱子。”

秦淮茹立马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演戏?给赵衍……不,给您看的?”

“本来就不是个安稳的主,再闲置在家,猜猜他能闯出什么祸事来?”

妈,咱家不管,有点不合适吧,毕竟有雨水的面子在那里。

“管是得管,但得看是什么时候。

得等他在家里憋得足够久,久到再也坐不住为止。

邻里街坊,他的父亲,所有人都开始嫌弃他没有工作游手好闲的时候,再把他弄到农场去。

也不用卖他人情,挑明了告诉他,就是看在他妹妹的面子上才给他找的工作,至于他那些坏毛病能不能改,别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

“哎呦,您这里边道道可真多,我都有些跟不上了。”

贾张氏翻个白眼,“你妈我是干什么工作的?整天琢磨这些事情,你怎么跟我比?”

……

前院闫富贵家,

三大妈唉声叹气,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闫富贵被骚扰得没办法,气哼哼坐起来,倒一杯水,默默地喝了起来。

“老头子,听说老大这次又被打得不轻,还是谢小九跟何雨柱一起动的手,谢小九的手有多重,会不会打坏了啊……”

“打死了活该!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场合?特量的,真给劳资丢脸。”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三大妈呜咽着,“也不回来看看,我给他擦擦伤也行啊。

他二大爷也真是的,

人是他带进去的,大小也是个官,也不站出来说说好话。

不就是说了一句何雨柱四婚吗?

本来就是四婚啊,又没有说错。”

“说个屁的好话!”闫富贵火气渐渐压不住了。“老刘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工作名额多珍贵?

四五百块呢,就那么白送到他手里。

这人情够大了吧,

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