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石景山区那个胡同大院,
虞宛如的父亲虞兴学看着桌上的三粒药丸欣喜又头痛,“这小子手段还真是,轻风细雨,润物细无声啊。”
母亲韦琴心撇嘴道:“人家给你好东西,还不能落你一声好?”
“你懂什么?”虞兴学唉声叹气,“谁都知道他家有好东西,谁都想要,结果人家出手就是三粒。
从没有给过别人啊,就给了咱家三粒,你说这,他明知道宛如跟安国是夫妻关系,还给咱家这么好的东西,这不就是等着看叶家和咱家的好戏吗?”
“那你就别用,上交国家!”韦琴心鄙视道,显然她已经看出丈夫的言不由衷。
家里的老爷子身体一直不好,如今有了这东西,功效怎么样不说,但起码有了希望。
“那倒不至于,我敢打赌,这小子前脚给了我这些,后脚就会拿出另一份上交给国家,只是吧,今儿收了这东西,以后跟叶家算是彻底掰了,再也没有一丝可能了。
我还得记着赵家的人情,这人情想还都难。”虞兴业唉声叹气,被一个小年轻摆了一道,心中终是有些落差感的。
“早该散了,看看叶海洋做的那些事情,结发妻子啊,给人送回去不说,为了名声还随手给人扣个帽子,又当又立啊。
小的也好不到哪儿去,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对混蛋。”越说越气,手中水杯狠狠地灌到桌上,溅出大片茶水。
……
另一个院子里,叶海洋父子,邵忠义父子三人,徐林的父亲徐元奎,许志义许乐山父子也凑在一起商量事情。
“爸,我们就这么任由那孙子蹲在咱头上拉屎?”
邵小天的伤已经养好,早些时候在别的院子里跟人玩耍,错过了赵衍登门那一刻,此时听闻事情经过,气得暴跳如雷。
不待邵忠义说话,许志义抢着替他分析利弊,“那小子对工业部太重要了,只要不做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就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叶安国阴沉着脸喃喃道:“对骂可以,对打也可以,但谁能从正面碰得过他?”
叶海洋拍拍儿子的肩膀,声音温和淡定,“老一辈长时间不出手,别人还以为我们过去的功绩都是吹出来的。
其实想要打败一个人,正面碰撞只是下下策……
最初我们没有这样做,是考虑到你们的人身安全,
毕竟真的逼急了,张小侠是完全有能力掀桌子的,
真到了那一天,损失更大的绝对会是我们,正如那个残疾的女人说的,我们并没有好的应对她们的办法。”
叶安国低头沉思一阵,忽然猛地抬起头来,目露疯狂道:“爸,我不怕他们的报复,哪怕是死,我也要咬他们一口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