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青竹的声音陡然拔高。
贾璘索性从竹林里走出来,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没想到来福你还有这等雅兴,跑到庵堂里来会佳人?”
来福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青竹也从禅房出来,见是贾璘,眼神一沉:“三少爷怎么会在这里?”
“路过讨杯茶喝,”贾璘目光扫过她,又看向浴棚方向,
“只是不知,妙玉师父在哪儿?前几日在这园子里,她泡的雨前茶,我还没喝够呢。”
青竹眼神闪烁了一下,刚要开口,浴棚的布帘突然动了动,
里面传来妙玉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是……是三少爷吗?”
贾璘心头一动,推开青竹就往浴棚走。青竹想拦,却被贾璘反手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他掀开布帘,只见妙玉大半个身子没入地窖里,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
素白的禅衣也已湿透粘着肉,勾勒出她玲珑饱满的曲线。
手腕上还留着淡淡的红痕——显然是被人绑过。
被她睁开的绳索就散落在脚下。
“妙玉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贾璘故作惊讶,眼底却闪过一丝了然。
妙玉抬头看他,眼神复杂——前晚她本在庵堂打坐,
突然被青竹带人绑了,关在这禅房的地窖里,足足两晚没合眼。
刚才听到贾璘的声音,她先是想起更早前的夜里,
王熙凤吩咐他故意凑近、搂着她调戏的场景,心里又气又恼,
可此刻身陷囹圄,只有贾璘能救她。
她咬了咬唇,放下怨气,慢慢挪到贾璘面前,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三少爷,我……我被那女人囚禁了两晚,她逼我、虐待我、还冒充我,想代替我在此打理拢翠庵。”
说着,她轻轻拉了拉贾璘的衣袖,指尖故意蹭过他的手腕,眼底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弱。
贾璘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暗笑——这妙玉倒是聪明,知道用软办法求他了。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手腕上的红痕,语气暧昧:
“救你可以,只是前几日师父对我又骂又踢,让我很不愉快。
你现在让我抱抱亲亲,我就救你上来。”
妙玉脸颊一红,想起前晚被他抱着时的心悸,又羞又窘,却还是硬着头皮道:
“前几日是我不对,三少爷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