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什么正好?
哪吒却没有解释。
那怪病让他有理由时刻将她绑在身边,而这隐蛊…或许,在未来某个时刻,能成为摆脱某些无形控制的契机。
比如,那个冰冷的机械音。
他的手臂一伸,将刚被推开的她重新狠狠摁回自己怀里,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
“听着,蠢鱼。你是我的人,能命令你、操控你的,只能是我一个。”
“那个所谓的‘上司’……”他桃眸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寒芒,“我会想办法,把它彻底铲除。听懂了吗?”
江盼闻言,非但没有感到安心,反而一阵恐慌!
在她找到回家的路之前,系统还不能死!虽然她不确定哪吒是否真有这个能力,但万一呢?
“哪吒大人!不行!”她急急开口,声音带着真实的慌乱,“我还需要靠它…靠它找到回家的路!能不能等我……”
“家?” 哪吒猛地打断她,眼底瞬间凝聚起风暴,抱着她的手臂加大力道,“你哪里还有别的家?”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语气带着一种偏执的疯狂和不容抗拒的占有:“我这里,就是你的家!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准去,不好吗?”
话音未落,他已然低头,狠狠攫取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言语。
这个吻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霸道而深入,不容拒绝。
“唔…不…”江盼徒劳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眼泪无助地滑落,“哪吒……今天…真的不行…我好累……”
她的哀求如同石沉大海。
哪吒充耳不闻,吻变得更加激烈,带着一种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狠戾。
衣帛撕裂的清脆声在寂静的殿内响起。
……几日后。
趁着哪吒被杨戬喊去司法天神府处理公务的间隙,江盼拖着依旧有些酸软的身体,悄悄溜出了云楼宫。
她必须去找孙悟空,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尤其是如何在哪吒和系统的双重压力下,完成那个离谱的玉帝任务。
她忧思难平,低着头快步走着,试图避开可能的耳目。
行至一处较为偏僻的仙苑角落时,却意外撞见了一个身影——托塔天王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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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穿着朝服,只是一身素色常袍,正蹲在一棵古树下,默默地焚烧着纸钱,神色是罕见的落寞与悲伤。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火气。
江盼脚步一顿,认出了他,正想悄悄绕开,李靖却似有所觉,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