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鸩没有再说话,只是那按在她肩上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推着她,一步步朝着林间不远处他早已准备好、用于临时休整的、隐藏在一处天然石凹后面、引了活水形成的清潭走去。
最后,她糊里糊涂的,就被他洗了。
当然,如同要求,过程并未详细描写,但秦夜鸩确实恪守着某种界限——隔着湿透的肚兜和亵裤。然而,这丝毫不能减轻慕容诺婧感受到的滔天羞耻!
水流的清凉冲刷不掉皮肤上被触碰的灼热感。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肩背、手臂、甚至腰侧流连的触感,清晰得如同烙印。
那专注而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水波,将她每一寸被包裹的肌肤都审视殆尽。她全程僵硬得像块石头,脸颊烫得能煎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冲破喉咙。
每一次细微的移动,每一次水流滑过肌肤,都伴随着他指尖无意或有意的擦碰,激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
她不敢看他,只能死死盯着水面上倒映的、自己那副羞窘得快冒烟的脸,还有他模糊却极具压迫感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水汽、草木清气,以及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清冽气息,混合着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构成了一场漫长而煎熬的酷刑。
直到秦夜鸩用一块干燥柔软的布巾将她整个裹住,开始细致地帮她擦干湿漉漉的长发时,慕容诺婧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了一丝丝,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茫然和懵懂。
整个过程,她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只剩下感官被无限放大的羞耻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后来,慕容诺婧几乎是逃也似的换上了从储物戒里拿出的另一套干净衣裙。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却驱不散皮肤下残留的那种被水流和他指尖共同抚过的异样感觉。
篝火噼啪作响,跳动的火焰映照着慕容诺婧呆坐在火堆旁的身影。
她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头,眼神放空地盯着跃动的火苗,脸上还残留着未完全褪去的红晕,眉头微蹙,一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模样。
她的星陨剑静静地斜倚在身旁,而秦夜鸩的流渊剑则被他主人以守护之名,命令着悬浮在她另一侧不远处,剑身流淌着幽蓝的光泽,如同沉默的护卫。
秦夜鸩出去打猎了,林间只剩下她一人……以及两把有灵的剑。
“慕容姑娘?”一个带着点好奇的清悦女声响起。星陨剑的剑灵显现出来,是一个约莫较为年老、眉眼灵动、周身萦绕着点点星辉的虚影。他飘到慕容诺婧身边,歪着头打量她,“你在想什么呀?眉头都快打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