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珩淡淡回:“我知道。”
正因为知道姜莺并非有意,他才愈发烦躁。王舒珩披了件外衫去梳洗,一路上都无法平静狂乱的心跳。
他自嘲,不过一个意外的吻,也不知自己悸动什么?倒显得像个被轻薄的小媳妇似的,没一点气度。
也罢,亲就亲了,反正他也亲过她。
再回屋时,姜莺已经蒙着脑袋睡了。许是知道做了错事,少女紧贴墙壁,只露出半个脑袋。王舒珩熄灯上床,刚刚躺下就听身后有轻微的响动,就连呼吸都是刻意压制着。
王舒珩忍不住就想逗她,“姜莺!被亲的人是我,你躲什么?”
他一开口,姜莺就没法再装睡了,慢慢从被子中钻出靠近了些,问:“夫君不生气了?”
“我何时生气?”
姜莺哑口无言,仔细一想夫君确实也没说生气。她想通了胆子又大起来,支支吾吾道:“那那我下次还能再亲吗?”
“夫君?”
唤了几声没人应,对方似乎已经睡了,姜应只得悻悻闭嘴。
翌日用过早膳,收拾好东西便要回临安了。这趟回程大伙买了不少东西,便增加了辆马车运货,考虑姜莺娇气的身子,王舒珩在装货的马车上腾出空间将人塞进去,美曰其名: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