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不知道是谁喊一声,那几人便一哄而散,转身扶起倒地的机车,便想着要四处逃窜,但陆灿灿早已报了警,他们想逃哪儿有那么容易?
这里正是商业繁华的地带,警方出警十分效率,他们都才将机车扶起,还未来得及跨上去,就被警察抓了个现行。
细看下来每个人都有点伤,数季星硕伤到头伤得最重。
警察局都还没进,就直接先去了医院,一车还拉不下,又多喊了几辆,阵仗搞得非常大。
几个机车少年脸上青的青,紫的紫,季星硕出手全往他们脸上招呼,伤势看起来重实际擦点药就没事儿了,去了医院一趟,不过半小时,全部处理好,又呼啦啦被警察全部拉着。
倒是季星硕,情况还好,并没有想象中严重,一时的晕眩之后能跳能走,伤口包扎好之后又是一通检查,花了一两个小时,医生说轻微脑震荡让躺床上住院观察一天。
以季星硕的情况不太方便去警察局,他的笔录就在医院进行的。
既然录了一个,也不在乎多录一个,陆灿灿作为这次事件的主要受害者,报警当事人,也在医院的病房走廊上,和季星硕一内一外的同时接受了另外一个警察的例行询问。
等警察将笔录做完,离开医院,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
待警察走后,陆灿灿站在季星硕的病房门口,想到今天晚上这事儿就很头疼,没想到出去吃个饭竟也能招惹这样多的麻烦,早知如此,今天这门是怎样也不会出的,心思辗转,后悔不已,片刻后,才叹着气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