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也就这几日。”
“你当真用了膳?”
贺星点了点头,“我在石婢所用的。”
楚辞想说,两人今后晚上可以一起用,他把人打发出去,让贺星以试菜宫婢的身份留下,但话到嘴边,想了想又没有说出口,只问道:“看看有没有喜欢吃的,今后我让人多做一些,到时拿到地宫去吃。”
石婢所的吃食不算差,但要说多好也不至于,在宫里里里外外都是人,确实是多有不便,可若是去地下的话,没那么多人看着,倒也还行。贺星看了眼桌上的菜,随便点了几样,“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吧。”
“好。”
楚辞已经过了最饿的时候,这一桌席面,他最后其实并未吃上多少。
用完了饭,楚辞照旧只留了贺星一人在屋子里“伺候”,贺星已经洗漱过了,所以真正洗漱的人,只有楚辞自己。
相较于第一晚的拘谨,第二晚,两人明显都自然了许多。
楚辞洗漱好上床时,贺星没再像昨晚那样阖眼假寐。
刚沐浴完成的楚辞,身上还带着一股干净又清爽的味道。他睡在贺星身旁,有些好奇的问:“宫中可有人为难你?”
“有你的令牌在,怎会有人为难我。”
“我这几日或许会有些忙,白日里不一定常常去元泽那儿,元泽只要断了奶,你后面也不用一整日都在元泽那里呆着。”
“皇宫里守卫森严,我不在元泽那儿,我要在哪儿去?”
楚辞本平躺在床上,可一想到这样两人还是略显生疏,他说着说着就翻了个身,面向了贺星,“楚二说你喜欢看藏书,宫中有一藏书阁,那儿人比较少,你可愿过去?”
刚洗漱完的楚辞,身上只传了件明黄色的里衣,伴随着他翻身的动作,这里衣的领口便有些松动,两人本就在一张床上,距离这么近,贺星很难不去注意到眼前的画面。
再结合今日自己听的的话,一想到这儿是男人喂养孩子,贺星的目光就恍惚了片刻,好在她反应的很快,眨眼的功夫就将视线转移到了楚辞的脸上,贺星干咳了一声,“......可以。”
“不过这些还是等元泽断奶之后再说吧。”
她始终没有过问,楚辞为何这几日会很忙。
楚辞能成为帝王,贺星细微的反应,他怎会注意不到。
这给了他一个十分不错的信号。
至少,某人对他并非是全无想法。
不过,事情坏就坏在他目前还在地葵期间,根本无法行房。所以哪怕察觉到了什么,楚辞也只能当做没有看见。
两人随后又交谈了一些今日的琐事,估摸着时辰不早了,便结束了话题,双双睡了过去。
第二日
贺星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竟然在某人的怀里,她连什么时候滚到楚辞被窝的都不知道,这让她有些尴尬。
本想悄悄离开,哪知自己一动,楚辞就醒了,这下贺星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笑着说了声“早”。
人为什么会在自己怀里,这自然是楚辞自己拉过来的,但这件事楚辞并不打算告诉贺星,见人对自己笑,他也跟着笑了笑。
“早。”
楚辞早起有如厕的习惯,趁着某人去了偏殿的恭房,贺星连忙收拾了一下自己。
温苒温阁老昨天晚上病逝于府上,宫中由于宫门禁了,是一大早才知道的消息。
往后三四日,楚辞果真如他说的那样忙了起来。朝廷三朝元老离世,作为帝王的楚辞,甚至最后亲自为温苒扶了棺。
而贺星这边,因帮儿子戒奶戒的也比较顺利,她的心情还算不错,甚至后面还有闲情为儿子做磨牙棒。前朝的风云,并未影响到她分毫。
至于她的十二楼和贺林馆,她离开长安前就安排好了,又拜托了商少秦照看一下,只是三个月,贺星有信心,她这产业,不至于干倒闭。
两人各忙各的,也就晚上能见见面。
一切的转变,还要从温阁老出殡那天说起。
这日,楚辞出了宫,由于不知人什么时候回来,贺星便没去在意。谁能想到,这边还没到中午,楚辞身边的姜英,便急匆匆的来到了长乐殿,让她去金华殿一趟,说是陛下有找,还要快。
贺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能放下元泽,跟着姜英来到了金华殿。
当下还是大白天,楚辞的寝宫大门紧闭,姜英一把她带到,就自己退了开去,让贺星自个儿进去,说是陛下吩咐,只要她一人进。
贺星没和人废话,直接推门走进。
这一路上姜英也只告诉她,楚辞从阁老府离开后,便觉得身体有些不适,让她一回宫就去找她。
贺星没问出什么,还只当是楚辞身体真的哪里不舒服,所以一进去就先去内室看了看。
然而,床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偏殿的浴房传来动静,贺星旋即提脚,又朝偏殿走了去。
楚辞这会儿浑身难受,尤其是某一处,格外肿.胀,哪怕是泡在水中,也不管用。
他知道贺星进屋的那一刻,莫名的松了口气。此间贺星刚走进浴室,都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画面,就被人拉进了怀里,旋即倒在了一旁的榻上。
贺星被楚辞的强势吓了一跳,她连忙用手撑在身前,“你怎么回事!”
楚辞满脸潮红的看着贺星,他难受的解释道:“中...中招了嗯......”
贺星惊了,“你不是去参加葬礼,怎么会中这种招?”
楚辞听到这,气的咬了咬牙,然而,还不待他解释,身体的情.潮就再一次席卷了过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