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想清楚了,你若是去了,那许家小子可不得哭鼻子。”楚诚没好气地提醒到。

“他那水泥可是专门为了你才拿出来的,你走了,可就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可是,底下子民有难,身为太子,我又怎能见死不救,前往江城刻不容缓,希望父皇能够同意。”

他已经等不及了,江城也已经等不及了,如那封密信上所说,无坝阻拦,江城水势越来越高,房屋都被冲垮,让许多人都受了伤。

若是再拖下去,江城势必不复存在。

想想江城之前是如何的富裕美好,身为一个大城,每年都有很多行商愿意前往江城,若就此在眼前覆灭,想必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结果。

“唉!罢了罢了,你要去就去吧!”看着楚尧执又真挚的眼神,楚诚没有理由拒绝。

更想到江城百姓如今还在苦难中,理所应当需要有个皇家权贵出面,有了太子亲自过去,想必到时候结果自然是好的。

……

而另一边,楚栝手中那一份密信被人毫不在意地丢在了一边。

“你是说,太子进宫了?”听到了最新的消息,楚栝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是,属下一直派人监视着太子府,见宫中送密信进了太子府,没多久,太子就匆匆忙忙地进宫了。”

楚栝的身后站着一冷脸侍卫,叫重七,此人正是三皇子心腹,善伪装,能不动声色地混进一些地方不被人发现,当初曹三金被抓,从曹三金房里偷出钱箱子的也是他。

“挺好的,看来是那人是发挥作用了。”别人不清楚,但是楚栝却是自从布局开始,就知道所有的一举一动的。

包括楚诚让人查他和太子对难民的反应,楚诚收到范将军密信,小太监在他的授意之下更改了密信的内容,太子进宫。

这一切都一切,都如着他心中所想的发展下顺利的进行着。

而这事情是否成定局,一切,端要看明早的早朝。

……

今早的天不同往日的明亮,已经过了辰时,却还是有些昏暗,细雨没完没了地下着。

许时清一觉睡到自然醒,起来后却不见兰芝进来伺候。

今早好像有些反常。

许时清如是想到,自己起来,找了件蓝色的袍子换上。

换好衣服后,许时清推门出来。

“少爷,您还没洗漱吧!”许时清出来后,才被守在门口的兰芝给看见,赶紧把人又推回了房内,洗漱完又把早餐给送了进来。

“怎么就这么些人?其他人呢?”许时清一边吃着早餐,想到今日的将军府好像有些空旷,才开口问道。

“啊!这…”听到这个问题,边上站着的兰芝冷不丁地一颤,开口犹犹豫豫的。

“怎么,出什么事了吗?”兰芝久久没有答话,许时清察觉到几分不对,右边眼皮也跳得厉害。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察观兰芝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许时清突然觉得,眼前的早餐也不香了。

“到底怎么了!”许时清放下了碗筷,一副追问到底地模样盯着兰芝。

看许时清要追究下去的样子,兰芝也清楚,是瞒不下去了。

反正迟早也要知道的,早一点和晚一点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兰芝一咬牙,也顾不上今早许大将军的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