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其他实权派也纷纷送出自家子侄,塞进舰队担任副官、参谋等要职。
在所有人眼里,这趟远航根本不是凶险的硬仗,而是一场稳赚不赔的镀金之旅——
毕竟这支联合舰队光是战舰就有上百艘,士兵更是超过两万人,实力足以应对一场十万人规模的大战。
要知道在欧洲,能凑齐一万人的战役就已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连报纸都会用整版篇幅报道;
哪怕是新旧教之间持续多年的混战,也从未有过万人以上的规模;
就连奥斯曼帝国与神圣罗马帝国打了那么多年拉锯战,能达到万人级别的战役,掰着手指也能数得过来。
在欧洲人眼里,这个世界的“规则”早被他们摸得通透:
占领美洲那片覆盖着森林与草原的广袤土地,往往不过几百名手持火绳枪的士兵就能办到——
只需对着土着的长矛阵扣动扳机,就能轻易撕开防线;
至于东印度和南洋那些散落的岛屿,有时派三艘装着舰载炮的军舰组成小队,往港口一停,当地领主便会捧着金银前来求和,轻松控制一整个地区。
这种数十年如一日的碾压式经验,让他们对海外扩张充满了近乎傲慢的笃定,仿佛整个世界都该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正因如此,不列颠议会五人团的成员们,才敢放心地将家族下一代的“前程”交到理查德·费尔法克斯手中:
克伦威尔亲自打包了家族继承人理查·克伦威尔的行李,连佩剑都选了最轻便的款式;
约翰·汉普登特意把侄子乔治·汉普登从牛津大学召回,叮嘱他“多跟着统帅学本事”;
约翰·皮姆让长子汉森·皮姆带上了全套礼服,盼着他能在远航中结识更多权贵;
奥利弗·圣约翰也将长子奥克莱·圣约翰托付给理查德,甚至提前写好了几封推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