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这一连串的话,梁伴杰刚要争执,
莫布成那嘴就像是开火的机关枪似的,朝着梁伴杰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可是个屁呀,咱们兄弟相处多年了,你打小就没个出息,能耐不涨,这怎么胆子不涨反而变小了呢,你啥时候能让我高看你一眼呐,梁老三!”
然而,这顿训斥,遭受到高台之下的小头目低头无罪的嘲笑。
“好了,二哥,你懂什么呀,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啊,各位,你们啊,什么都不懂。”
梁伴杰遭受到自家二哥的训斥,一看大家伙这般取笑他,作为三寨主的他,这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了,情急之下,这才编起了一套瞎话。
“好好好,你说,”莫布成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让他把话说出来。
梁伴杰问道:“二哥,你知不知道,和栎跟我是个什么关系?”
莫布成一听,好奇的道:“嗯?什么关系?”
“哎呦,说起来,这个要按辈分来说,那,那个和栎还得喊我一声叔叔呢!”梁伴杰被逼的话赶话下意识的吹起了牛皮。
“啊,老三,我没听说过你有这么个亲戚啊,”
他这牛一吹出来,不仅是手下人大吃一惊,就连他大哥鲁鹏都觉得有些纳闷。
梁伴杰接着吹嘘道:“唉呀,大哥,你有所不知,我跟和栎是不熟,但是我跟和栎的父母熟的不能再熟了,我们那可是子一辈父一辈的交情,我记得他刚出生不久,也就是一两岁的时候吧,我去过他家,还抱过他呢,他父亲可是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兄弟呀,以后这就是你的大侄儿了,你就是他的叔叔了,将来有个马高镫短的,你可要拉他一把,这是他的原话,这一晃都多少年没见面了。”
“呀,三寨主,咱们还不知道,”
“是啊,原来,和栎跟三寨主还是叔侄的关系啊!”
梁伴杰越吹越来劲儿,而且编的瞎话还尽情尽理,手下的人竟然已经有相信的了。
一看多数人都相信了,唯有莫布成露出一副看破把戏的模样,道:“得得得,快别扯犊子了,梁老三你说出这话来,自己信不,你这谎话编起来不红不白的,也不嫌害臊。”
“二哥,你不信是不是啊,要是他站在大家的面前,我就一句话,和栎啊,你看看你叔叔在这呢,你还敢撒野嘛,他就得老老实实得跪倒在我的面前,叫我一声叔叔,”
梁伴杰一看自家二哥要拆穿自己,没办法,装模作样,拔着胸脯,挺起腰板,粗脖子公鸭嗓的声音再次吹起了牛,而且这牛是越吹越离谱。
莫布成见梁伴杰如此认真,而且这般自信,便开口道:“好啊,若真如你去所说,过两天,咱们去一趟,怎么样?”
突然的一手将军,令梁伴杰心中一颤,神情却纹丝未便,依旧嘴硬道:“去就去,谁怕谁!”
就他们讨论这个话题之时,
突然间,“砰”的一声,三煞寨正厅房顶上,竟被生生打破了一个大窟窿。破碎的木石草屑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坠落,扬起一片呛人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