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就这样观察了他一天，看着也挺有乐子的。

不过因为是诡异世界的原因，游乐园的关门时间远比秦阳想象中要早。

甚至其他的同事都要离开了，小丑才开始整理自己表演之后剩下的垃圾。

等他清理完之后秦阳也跟着他来到某个存放衣服的房间，用水冲洗掉自己脸上的小丑装扮之后。

他揭开衣服露出了四肢上那许许多多的疤痕和一些鲜红之处。

熟练地从柜子里面拿出医药品一边擦拭着今天的伤口，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

“游乐园一天比一天差了，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来这里开游乐园。”

“嗨呀，我就是个打工的。老板发工资就行了。”

“新来的面孔越来越少，不过嘶......有点痛啊。”

“要不要帮你一下？”

“好......不对！你是谁？！”

小丑被突然出现的秦阳吓了一跳。

在看到秦阳的面孔，他怎么有些熟悉。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先生，我就是撞了您一下，您有必要追到这吗？”

“实在不行，我赔点钱给您，您看行吗？”

“就为了那点钱我有必要吗？聊聊？我看得出来你心情不怎么好。”

听到秦阳说出这句话，小丑顿时瞪大了眼睛指了指秦阳又指了指他自己。

“您难道是......猎人？”

“你说是那就是吧。”

秦阳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在小丑的认知里面也就只有那些能够跟诡异对抗神乎其神的猎人们有这种本事了。

不过猎人怎么会关注他这种市井小民呢，更何况他有点感觉世界好像变得更糟了。

现在猎人们不应该很忙吗？有时间关注自己？

不过他看到秦阳眼神浓郁的好奇，他还是说了说自己的经历。

不得不说威廉的经历也挺传奇的，他幼小的时候同样是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