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你怕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吧。”刘长宁没有客气,什么世家子弟,成了阶下囚,跟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这里是金水县衙,记住,你现在是要犯,别给我摆什么高门子弟的优越感。”
赵无极见他根本不给自己泗州赵氏子弟应有的礼敬,心中不由暗恨,但也确实想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困境,唯有忍了下来,不敢再有所造次。
“我问你,为何要截杀我金水县派往取响的差使?”刘长宁见他老实下来,脸色也好看了几分。
赵无极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不明白大人说的是什么。”
“你派人截杀差使,莫非这么快就忘了?”刘长宁提醒道。
“大人,我只是从那里路过,什么截杀差使,我一概不知。”赵无极直接否认了个干净。
刘长宁也知道他不会说老实话,只是没想过这么厚脸皮:“那些人难道不是你的手下?”
“大人,我只有一个人,形单影只,哪来的什么手下?”赵无极咬定这一点,坚决不承认。
“不承认是吧?”刘长宁根本不担心他不承认,自己还有绝招没用出来,“对了,差点忘了。”他忽然记起来,连忙伸手在他身上四处摸索。
赵无极想躲,但奈何全身被锁,几乎动弹不得。
很快,刘长宁就在他身上摸出了一个锦囊,看得赵无极咬牙切齿,那可是他的宝图!
刘长宁打开锦囊,从中取出了四份地图,同样是以不知道什么动物皮毛制成的,他又从自己怀里取出了姜氏五房家主献给他的那份地图对比了一下,无论材质和线条,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
“果然在你手上。”赵无极见他拿出了宝图的最后一份,眼里闪过一抹贪婪之色,但很快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痛彻心扉的不甘,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能拼凑齐五份地图了。
“你是为了这最后一份宝图,才来截杀我派出的差使,是不是?”刘长宁将五份地图都收进了锦囊里,然后塞入自己怀中。
赵无极死死地盯着他的胸怀,恨不得直接伸手去抢过来,嘴中否认道:“不是,我已说过,我只是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