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泼皮惯了,哪怕内心恐慌,也尽力保持冷静:“小人、小人在赌坊里与人博掩耍钱。”
“可有人证物证?”刘长宁面色一冷,在赌钱?韩氏可是说了,他被一位姜老爷请去杀猪了,这至少是他对韩氏说的话。
徐三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冷静:“大人,那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就算小人记得与谁博掩,大概他们也都不记得了。”
“倒会找借口。”刘长宁冷冷一笑,自己记得,别人不记得,直接就让他找到了推托之词。
“我听韩氏说,你九月初六被姜老爷请去杀猪了,回来的时候衣服上还有血痕,这如何解释?”刘长宁问道。
徐三面色又是一变,冷汗又下来了:“小人、是小人记错了,那日小人是被请去给姜老爷杀猪了。”他没想到县令都已经事先问过韩氏了,不由暗暗咬牙切齿,痛恨不已,那贱女人竟然敢卖他,等回去定要让她知道咱的厉害。
“好一张利嘴,记错了?”刘长宁冷笑,“那你告诉本官,那日杀了几头猪?又是在什么地方杀的?”
“这个……”徐三犹豫了,大概在心里想着如何圆过去。
“你最好想清楚了,记清楚了再答,因为本官要拿了你答的话去核实验证的,若是你说了假话,就不要怪本官对你大刑伺候了。”刘长宁冷冷地说道。
徐三本来已经差不多快找好借口了,听他这么说,顿时吓得不敢再轻易开口了,因为谎言最容易被拆穿。
“说!”刘长宁冷喝一声。
徐三浑身一哆嗦,正当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之际,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县宰大人可在?”
刘长宁听得眉头一皱,是县丞唐骥的声音,他来凑什么热闹?而且,时间还这么巧,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