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是第一个！很显然，她是彻底被贺娆逼急了。

苏语的话音沉沉落下，贺娆并没有急着反驳。

只要认真观察，就可以发现贺娆的全身几乎都在颤抖，她那纤瘦无骨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闪电劈中，又仿佛处于几近崩溃的边缘。

有那么一瞬间，沈衍之的眼中闪过怜惜的光。

“苏语，你怎么可以这样妄加揣测别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想法充满了十足的恶意？”贺娆握紧了她的拳头，如果在这世上，光凭拳头就可以解决问题，那她还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拳或者一巴掌盖在苏语的脸上。

苏语当即又反驳，“贺娆姐姐，我可没有妄加揣测你。贺娆姐姐，你会这样说，无非是因为我说到你的心口上，你心虚了。姐姐，你敢做就要敢当，既然做了，被人发现了，就要敢于承担！一直逃避，不面对，你觉得合适吗？”

明明是甜美干净的脸庞，此时此刻却充满了怪异的笑容。

贺娆从苏语的脸庞中嗅出了满满的恶意。

“有证据吗？”

此话一出，贺娆与苏语都安静了下来，没有继续互相争执辩驳。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是沈衍之。

沈衍之来到贺娆与苏语面前，他扭头看了一眼苏语，接着，又将那沉沉的、深不可测的目光落在贺娆身上。

“你们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两人各执一词，真假难辨，事实也模糊不清。你们口说无凭，谁能拿得出证据？”

证据，是啊，自己怎么都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