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他便用力。
那指,轻狂不知疲倦。
魂依着魂,肉贴着肉。
他双眼盯着她厌恶的眼神,压下心脏的阵痛,面容漫不经心的将手抽出来,抬到她眼前。
“过分吗?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湿了。”穆尧低俯下头,猫似的吻她脸:“姐姐,你还是那么敏感,你还爱我是吗?”
恶鬼在耳边吹气,企图拉她沉沦入深渊。
她爱。
不敢再爱。
沈荞西不知道以什么心态和他继续下去,是她弄坏了他,却没有信心再将他修好。
他说他能自愈。
可是,她在他最破碎的时候选择抛弃他,从那时候起,她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了。
沈荞西不是一个自我纠结的人,她惯来执行及时行乐。
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懦弱,条条框框,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不见不继续就什么烦恼都没有。
逃避像一颗恶性毒瘤,负面情绪在她脑中疯狂扩散。
她又开始了:“我有反应很正常,跟扎你一刀会流血一个道理,换个男人碰我,我一样会有反应。”
她说的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
换个男人?
男人?
蓦的,穆尧指腹按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握住她细长的颈子,用力保持声音平静:“这四年有别的男人碰过你这里?”
那眼神,仿佛只要沈荞西一点头说是,他会立刻掐断她的脖子。
以前他总说,她是他的。
就像他盘子里的一块蛋糕,孩子般紧紧看着,生怕别人多看两眼后,目光就会将他蛋糕上的奶油舔走。
“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