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推倒她,俯身下去吻她红印斑驳的尖。
“疼吗?”
“疼。”她懊恼地踢他:“你以为是嘴吗?”
穆尧装模装样仔细观察:“......”
沈荞西再次无言以对。
察觉手再次被套上,沈荞西不干了:“别闹了,我要起床收拾东西。”
穆尧整理她耳发:“就这么想走?”
“我订票了。”
“还可以退。”他多冷静。
跟他一起不好吗?她喜欢他的身体,他就去看那些恶心的片子学习床扌支,让她舒服。
沈荞西却隔着眼罩不可思议看向他:“你想反悔?”
他突然玩这些花招,沈荞西立刻想起了被傅时洲藏起来的时央。
傅淮宇说,疯子的行为没有逻辑,想疯就疯了。
那穆尧呢,是一时兴起,还是当时体贴是委曲求全,让她放松警惕,再来个出其不意,插翅难逃?
因为密室,沈荞西总觉得囚禁这种事,穆尧干得出来。
沈荞西的反应伤害到了穆尧,就像在害怕一个疯子,随时发疯。
果然,他就不该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