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老婆,肉麻死了,我听不惯,有话就说,有屁给我憋着,别放,熏死我。”
战烈低头就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低笑:“这张嘴太臭了,我帮你洗洗。”
“洗你个头,你……”
见他又低头,晓晴忙捂着嘴巴。
“你再说难听的话,我就亲你,亲到你不再说为止。当然,你喜欢我亲你的话,你可以多说几句。”
“无赖!无耻!不要脸!脸皮比砧板都厚!”
“彼此彼此。”
宁晓晴一噎。
“宁晓晴,你认真看我的脸。”
“看了,脸上没有开花,我就算看上一整天,你的脸上也不会开花。”
晓晴没好气地说他,“真该把现在的你拍下来,让外面的人看看,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平时绷着棺材脸,装酷,实际上就是个无赖!”
他就是双面人。
在别人面前是一副样子,在她面前又是另一副样子。
骂了他两句后,宁晓晴反应过来,瞟了他两眼,一副昧着良心说话的样子:“你很帅,帅呆了,帅到天下无敌,帅到绝了顶,行了吧!”
“绝顶不好,成光头了。”
“你就算变成光头,也是最帅的光头。”
“真心话?”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拐弯抹角的,我没有你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没有你那样的深沉心机,猜不出你的心思。”
战烈意味深长地道:“也不知道谁才是心机最深沉的那个。”
宁晓晴:“……”
这货不会知道她背地里还开着侦探事务所吧?
“既然说我长得帅,我拿得出手吧?拿得出手,就不必瞒着我丈母娘。”
宁晓晴:“……”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