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覃桑笑道,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啊,不对,我的确是信口开河。”
二喜听着覃桑的话,感觉他好像有些癫狂,突然后悔今天把他引来了。
二喜看向叶薇,有些抱歉的笑了笑。
“叶薇姐姐,覃少掌柜好像喝多了。你……”
“喝多?我能喝多少,小二喜你不清楚么?”覃桑打断二喜的话说,“我刚才在说我是信口开河了,因为那日我说的不是要你做我的外室,是说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
二喜的脸彻底黑了,现在院中比较喧闹,她倒是不担心别人把覃桑的话听了去,但是这好歹叶薇还坐在这里呢,覃桑怎么想的?居然说这么混账的话?
看见二喜黑脸,覃桑朗声一笑,说:“你不敢提那天的事,不会是当真了吧?赵二喜。”
二喜抬起头,眯着眼看覃桑,“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左右我也要走了,不妨跟你说清楚。”覃桑表情漫不经心的,跟一辈子没见过酒杯一样,仍是玩着手里的酒杯,不肯正眼看人。
“我是喜欢过你,不过早就腻了。”覃桑浅笑着说道,“不然你以为我之前为什么会总是出门办事,没法子陪你?其实啊,我只是看你看的厌烦了罢了。
我覃家养一个女人不难,本想带你一起上京,也算是你陪了我这么久,给你个交代。可惜你不识抬举,要窝在这小村子里。呵!也好,有你这么一个妾,也上不了台面。”
覃桑最后一个字说完,二喜“砰”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甩覃桑一个巴掌。
打完覃桑,二喜表情愉快的坐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红唇轻启问覃桑:“舒服了?”
挨打的是覃桑,红眼的却是叶薇,
“相公……”叶薇颤颤巍巍的想摸一下覃桑的脸,覃桑却一下子闪躲开了。
“怎么?不装了?不装跟我毫无干系了?”覃桑挑衅的看着二喜,白皙的脸上红了一块却毫不在意。
“我打的是你满口胡吣,但是我跟你就是没有干系。”二喜说着,拉着左同的手放在桌面上,“这才是我的未婚夫,你说我跟你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