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什么覃?”二喜打断玉燕的话,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硬了,转而说道:“好了,都拖到什么时候了,一会儿还要抹你那些膏子呢,走吧,咱去吃饭。”
二喜现在跟覃桑有关的什么都不想听,刚才只在玉燕的嘴里听到一个“覃”字,二喜都忍不住的心脏一抽。
只要时间够久,什么都会好的。
二喜在心里安慰自己,脸色却跟平常无异,一手拉着李兰兰,一手挎着玉燕往饭厅走去。
吃过了饭,四个女人凑在二喜的屋子里沐浴,抹玉燕下午调配的独家护肤品。
“二喜,我瞧你以后有福了,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谁家是男人做饭咧!”李兰兰看着玉燕给二喜的后背抹药膏子,抓紧自己身上的亵衣说道。
“这算什么有福?左叔会做饭跟二喜有什么关系呢?”玉燕随口问道。
“人都说,看儿子先看老子。有里长这样的老子,儿子差不了。”
二喜听着李兰兰的话,想了想左同,语带嫌弃的说:“可拉倒吧,左同读书作文章是行,可是你说做饭?还是别指望他了,他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李兰兰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说:“也是,人家那是拿笔的手呢。”
李兰兰话说完,二喜身上的护肤膏子已经抹完了,玉燕拍了一下二喜的屁股,“完事,下一只。”
二喜闻言披上自己的亵衣,瞪了玉燕一眼,“去你的,你才论只。”
玉燕被二喜说了,“嘿嘿”的笑,一边的李兰兰完全不知道玉燕嘴里说的下一只是自己,还跟着一起傻乐呢。
“你在那儿捡什么笑呢?她说的下一只就是你。”二喜去一边的架子上拿自己的衣裳,看着李兰兰笑道。
李兰兰的脸色瞬间就变的苦兮兮的,“啊?我?”
玉燕点了点头,媚眼如丝的对着李兰兰勾了勾手指,做出一副诱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