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棋酒坊都被查封了,还提什么啊。”

“是啊。”烧柴火的伙计咋舌:“这条街上,如今开门的,也就是咱们酒坊了。”

“官府可有给结果啊?”梁叔将烤羊腿蒸熟,取了个烤架,直接架在一个底盘装满红炭的筐子上。

“还没有呢。”烧柴火的伙计将灶台内烧的火红的炭火用一根五尺长的铁夹子夹到筐子内,“你说这云棋酒坊的沪三娘做事那么谨慎,坚挺到最后,却还是也没跳掉,究竟是为什么啊?”

“呵,为什么,估计是得罪什么人了吧。”梁叔拿了一把小刀,将羊腿划开,“沪三娘不是跟那些达官显贵来往的也颇为密切吗?”

“梁叔,还记得前些时候那个在咱们酒坊街流浪的乞丐吗?”

“嗯,记得呢。”

“好像就被沪三娘收留了,没多久这云棋酒坊就出事了,问题是所有的厨子都被抓走了,但是那个乞丐,昨日我在外头采买的时候,还遇到过。”

“嗯?你确定?”梁叔闻言,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为何他没被抓走啊?”

“不知道,那个乞丐换了身衣服,我瞧着穿的挺好的,本以为是谁家的公子哥,谁知道凑近一看,总觉得熟悉,还是回了酒坊,我才想起来,那个人就是之前的流浪乞丐。”

“这么说来,这个人有问题啊。”梁叔起身,从桌子上拿了许多调料。

韦灵儿凑上前,好奇道:“梁叔,这撒的是什么料啊,我闻着好香啊。”

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还是梁叔道:“小丫头没见过吧,这是胡椒,是不是在长安城这么久,只听闻过,却没有瞧见过啊?”

“梁叔,你可别打趣我们新来的伙计了,这胡椒本就难买,更何况还那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