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尹炽才对路惊雀举了举自己的羽毛球包,他落落地指了指路惊雀又指了指自己,说:“对了,咱们,球场上见。”
“啊?”路惊雀愣了一下,但想起前些天练球的时候,看见的尹炽和他的球伴,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要是羽毛球混合双打遇上尹炽,那不是社死现场?
沈泛淼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路惊雀的后背,说:“怎么了?”
沈泛淼是风纪委员可能对这些事情有了解,于是路惊雀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的问:“尹炽也参加了羽毛球混合双打?”
沈泛淼点点头,轻描淡写地说:“好像是的。”
这一刻,路惊雀欲哭无泪了。
体育馆内。
a大体育馆很大,容纳了所有a大附中的学生后还有一些多余的空位。
路惊雀坐在看台上,坐针如毡,她和沈泛淼与尹炽的羽毛球混合双打比赛在第三场,大约在十点半,在羽毛球场比。
台下的比赛无论是什么样的,此时的路惊雀都看不进去。
她时不时掏出手机瞄几眼时间,好像在等着什么庄重的事情来临。
终于十点半还是到了,体育馆里响起广播:“请参加羽毛球混合双打的,高三a班沈泛淼同学、路惊雀同学和高三c班尹炽同学、何伊恋同学到羽毛球场准备。”
整个体育馆对此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讨论声。
“是风纪委员会会长和别人的羽毛球赛耶。”
“风纪委员不是上次还拿了全国高中羽毛球赛第二吗?”
“好像去看呀。”
“你们知道那个尹炽吗?这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但是一时忘了。”
“……”
路惊雀的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她艰难地站起身,发现自己居然全身都在发抖。
明明不是什么大事,一场羽毛球赛而已,路惊雀这样安慰自己。
沈泛淼走到路惊雀边,看出她的异样,急忙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路惊雀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走吧,去羽毛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