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尧,你先起来,坐着慢慢说。”
沈建尧却仍是跪着:“陛下,这话非同小可。本来老臣是想将这些事情带到地底下去,但是既然今日老臣还能得见陛下,老臣怎么都要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只是事情与陛下的父母相关,老臣只能跪着说。”
闻述拗不过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只好顺着他的意思。
只是沈建尧说到与他的父母相关,闻述倒是也有了兴致。
“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你这样。”
沈建尧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陛下当初正值壮年,可为何年纪轻轻就驾崩了?”
闻述皱眉:“不是说朕旧伤复发吗?”
沈建尧说起这件事,还说到自己的父母,难道这件事与自己的父母有关?
沈建尧又道:“陛下旧伤复发没错,但是这并不是能要了陛下的命的事情。”
“建尧,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这件事与我父亲有关?”
沈建尧叹了口气:“自然是与太上皇有关,但也不全是。最重要的,是昭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