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信我一开始不敢看,可是今天白家实在过分,处置了白家,我心里不安,便想着看看娘到底写了什么告诉我。”
宴迎晚点点头,示意闻述继续说:“太后娘娘说了什么?”
闻述却道:“你不用叫她太后娘娘,随我喊她娘亲就是。”
宴迎晚没有在意这个,而是拽了拽闻述的衣袖:“陛下快说。”
“他跟我说,白家自祖父与舅父去世之后,就已经一日不如一日,往后没落是必然。她告诉我,到时候若是能帮就帮,若是越过了底线,也不必顾念亲情,该如何就如何。”
“只是,我不知道娘的意思,到底是真心的还是依旧在跟我赌气。”
宴迎晚不解:“赌气?”
闻述点点头:“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读书的时候,发现我当时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弟?”
宴迎晚点点头,她当然记得。
“当时我爹骂我是畜生,我早就习惯了,他的心里只有弟弟,哪里有我的位置。”
“我娘她没有怨我,也没有怪我。只是,自从那件事之后,娘就再也没有笑过。就是在面对着我的时候,也变得疏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