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他的茗妃嘟着嘴不乐意的样子,元册帝对这个女儿也有了些不满。
“广阳,你到底有什么事,倒是快说啊!”
广阳看了看元册帝身后的茗妃,不想说,可元册帝又催得紧:“父皇,这件事不宜被别人知道,还请父皇屏退左右。”
这话一出,元册帝更不高兴了:“茗儿什么时候成了别人?她是朕的爱妃,现在还是朕的皇儿的母亲,怎么就成了外人了?”
春暝走到元册帝的身侧窝进他的怀里,元册帝立马眉开眼笑的。
只听春暝道:“公主这就见外了,茗儿虽然出身卑贱,但现在也是陛下的枕边人,陛下什么事都跟茗儿说,茗儿怎么就是别人了?陛下,茗儿不要成为别人!”
说着,春暝便开始掉眼泪,看得元册帝直呼心疼,忙伸手去给她擦眼泪:“好乖乖,快别哭!你一哭朕的心肝都疼了!快别哭,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这一幕看得广阳咬牙切齿的:“狐媚!”
“啪!”
这话一出,元册帝也不客气,直接甩了广阳一巴掌:“广阳,你何时成了这样跋扈的女子?”
广阳不可置信地看着元册帝:“父皇,儿臣要跟您说的事与阿述有关,事关阿述的名声,儿臣不得不小心,可您却要一个乐奴出身的卑贱之人全听了去吗?”
春暝眼神冷了冷,她大概知道广阳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