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闻述总喜欢叫她刁奴,她今日还就要当个刁奴了!
“贵妃娘娘,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宴迎晚话一出口,闻述挑了挑眉,心道这笑刁奴这次知道不自己受着了?
陈贵妃一愣,可到底不好当着太子的面给他身边的人没脸,只好示意宴迎晚继续说。
“贵妃娘娘,宴姑娘说的是要替自己的妹妹赔罪,以茶代酒。可这千金大小姐怎么端来了滚烫的茶水?”
“这滚烫的茶水要递给殿下,也不知道宴姑娘是赔罪呢还是找茬?”
这话说出来可就有些严重了,宴文瑶连连哭诉,眼瞅着就要哭晕了。
宴迎晚继续道:“茶水滚烫,连带水杯子也拿不住,宴姑娘便将茶杯塞到了奴才的手中,还溅出来了不少的水。”
“得亏奴才的手皮糙肉厚的,这要是洒在殿下的手上的话,奴才就要问问宴姑娘是不是要有意的了。”
闻述看了看宴迎晚白嫩的小手,再看看自己因为练武磨出茧子的手,没有说话。
闻述不说话,陈贵妃便看向宴文瑶,只见宴文瑶一个劲地摇头,哭得只能说出来“文瑶没有”。
“既然宴姑娘没有这样的想法,又为什么会端来滚烫的茶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