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述叹了口气:“爷这不是还活着。”
谭邑又道:“只殿下耐力非比寻常,竟是能忍到现在。可是这药量实在太重,就是殿下泡冷水也无济于事。”
“谭太医,就没有办法了吗?”
谭邑眉头也皱得深了:“有,但是可能要委屈殿下了。”
宴迎晚看向谭邑,眼神里带着期许,只是谭邑开口却有些艰难:“只是,这法子实在也并非什么好法子。”
宴迎晚都快急死了:“谭太医您倒是说说啊!”
谭邑见闻述闭目养神,咬了咬牙道:“阴阳调和之法,此乃解此药的自然之法。”
宴迎晚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是她想的那种方法吧?
宴迎晚看向闻述,她知道闻述现在很难受,可是这个方法也太……
而且,闻述与别的女人酱酱酿酿——
宴迎晚突然觉得不好。
为什么不好,她不知道。
只是看向谭邑:“谭太医,没有别的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