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邑跟着宴迎晚走到闻述的寝殿内,着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屋里乱七八糟的,竟是没有一处还能看得下去。
谭邑不解地看向宴迎晚,宴迎晚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谭大人,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大人一般磊落的。”
谭邑怎么会不懂宴迎晚话中的意思,只心里道了句人走茶凉。
不敢耽误,谭邑上前给闻述把了脉,暗叹一声。
这一声叹息可把宴迎晚吓了一跳:“大人,我们家殿下这到底是怎么了?”
“殿下着了风寒有些发热,开几服药喝了就无大碍了。”
“只是殿下的心病,还是得慢慢来的。”
宴迎晚点点头,任谁被自己的父亲这样对待心里都不会好受,何况堂堂一太子呢?
只是,宴迎晚突然想起什么:“谭大人,太子殿下的份例被陛下停了,俸禄也罚光了,余财也被那些混蛋搜罗一空,殿下的药奴才只能拜托大人了。”
“奴才没有值钱的东西,如果大人不嫌弃,就将奴才那枚玉佩拿去吧!”
谭邑摆了摆手:“小公公莫急,殿下的药下官自然会准备,这玉佩公公就留着吧,说不定,这玉佩能帮公公找到自己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