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么轻易地就跟林暮远解约了？

难道就不怕查出来林暮远最后是清白的，程氏也会被人拉出来重提这件事吗？

程牧屿应该没这么蠢吧？

除非，他已经认定林暮远不可能是清白的，所以才会如此毫无顾虑地放弃了后者。

南姜眼神转了转，一下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那么就一定是周然做了什么，才会导致程牧屿如此果断地下了决定。

她唇角微微勾起。

看得出来周然是真的很想帮林暮远了。

居然不惜彻底得罪程牧屿了。

她正这么想着，周然的消息正好也过来了。

周然：南总，这样够了吗？

姜：你很聪明。

姜：但你就不怕以后曝出来林暮远是无辜的话，程牧屿会记恨上你们？

周然沉默了片刻，才回了过去。

周然：南总难道怕得罪程氏吗？

南姜看到顿时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