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姜的话,白希薇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
她懒散地抬手示意赵幼桃身后那几个人先离开。
她实在对这几个干不出事胆子又小的女人提不起什么戏弄的兴趣。
一看这模样就知道是被赵幼桃诓来的。
只希望她们以后学聪明点,别总跟在人屁股后面干这种蠢事。
几人顿时如释重负,个个都跟没穿高跟鞋似的,手脚利索地跑了出去,最后一个出去的人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赵幼桃一眼。
反正现在赵幼桃都已经自身难保了,总不可能还会记她们的仇了。
就算记仇也无所谓了。
只要不得罪了白家,一个赵家不算什么。
她们走后,包厢内的气氛愈发的诡异。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赵幼桃,旁边站着满脸深情地盯着白希薇的程牧屿。
仿若局外人一般的白希珏,和看似淡定实则在等着看戏的白希薇。
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先开口。
“我说。”南姜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局面,“程总是真的不想解释一下?”
摆出这一副清者自清的神态是想怎样?
她真的搞不懂程牧屿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