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深眉头一蹙，“你何出此言？”

“你看不出来吗？夜小姐只有看他的时候，她的眼里才有光彩。她的心在他那里，也不是因为他拥有的权利财富，只是因为她喜欢他。”

“就算如此，人的心也是会变的！”

秦如深紧握住手中的茶杯，骨节因用力高高凸起，“不努力怎么可能得到？”

看着秦如深眼底的熊熊野心，苏明澈轻叹了一声气，“我一直认为爱一个人，是她能幸福，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能拥有虽然痛苦，但也不能伤害。”

“伤害？我怎么可能会伤害她？”

“如果你故意破坏她所拥有的，那就是伤害。”

苏明澈说得既直白又委婉，秦如深是聪明人，自然一听就懂。

他不再坚持，试探道：“我明白苏董的意思了，那今后我们只谈生意，刚刚的谈论就当没发生过，苏董以为如何？”

苏明澈清朗一笑，“可以。”

闻言，秦如深也面露微笑，只是他的笑容很深，苏明澈难以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