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玺执墨静静坐在主位上抽着烟,如鹰的黑瞳时不时的扫过在座的每个人。
他不说话,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吭声。
直到一根雪茄快要燃完,他才抬眸冷声道:“爷爷中毒是谁做的?”
此话一出,玺家众人炸开了锅。
玺家老大大叫道:“什么!爸中毒了?不是旧病复发吗?”
大夫人满脸惶恐的看着玺执墨,“怎么回事呀?家里怎么会有毒的?”
玺家老二则有些愤怒,“执墨,你难道是怀疑我们?我们怎么可能谋害自己的父亲!”
玺家老三扶了扶眼镜,“二哥,爸毕竟在家里中了毒,墨儿有所怀疑也是理所应当的。”
玺家老五则有些委屈的说:“若是四哥还在,肯定不会怀疑我们,毕竟血浓于水啊。”
‘血浓于水’四字,他说的尤为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