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轻。
聂无双勾了勾唇角,“你和我想一块儿去了,慕若轻还在外边晒着太阳吧,请她进来?”
君战不紧不慢地说道:“急什么,正午还没过去,太阳还有毒辣的一阵子,多晒晒她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消毒之后再进来。”
“辰王爷对自己的女人这么狠的?”聂无双调侃,‘辰王爷’这个称呼都用上了。
今天的这一次交谈,这里只有聂无双和君战两个人,所以两个人对彼此的称呼都是“你”和“我”,而没有君臣之仪。
从一开始,两个人的态度就很明确了,不爱了,不恨了,但是,还会是朋友的。
君战面色铁青了一下,“她还不配是我的女人,当时娶她只是正巧镇国公有这个想法,而我又想刺激你。”
等到天色渐渐地暗了,聂无双才让人通知慕若轻进来。
慕若轻还真的没走,一直在殿外等着。
慕若轻走进来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额头还有一些细细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一些苍白。
和长姐慕若玉的张扬跋扈完全不一样的是,这个慕若轻有着弱柳扶风一般的风流气质,看模样还很娇弱,很容易引发男人的保护欲。
在慕若轻行礼之后,聂无双也不说赐座,而是轻笑了一声说:“辰王妃好兴致,怎的有空来本宫这里?”
慕若轻轻咳了一声,似乎是毒辣的太阳照耀得她口干舌燥,嗓子都干的要冒烟了,“娘娘政务繁忙,妾身在王府整日悠闲,自然是不能和娘娘相比的,妾身多等等娘娘,也是应该的。”说到最后,慕若轻好像都一副要流泪的模样。
可是聂无双就是如此的不解美女的风情,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介意多等一会儿就好。”
慕若轻嘴角一抽,这个聂无双怎么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可是慕若轻不知道的是,别说现在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了在了,哪怕是有旁人在场,聂无双也不屑于演戏给慕若轻面子。
聂无双也不说免礼赐座,也不说赏赐一杯清茶润喉,慕若轻干脆直接来了个双膝跪地,哭泣着哭诉道:“娘娘,妾身不知道长姐是犯了什么错您要把长姐禁足,长姐向来心高气傲的,您把她禁足了,这让她在其他嫔妃面前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长姐无论有什么过错,其惩罚妾身愿意承担!还请娘娘放过长姐吧!”
果然是为了慕若玉的事情而来。
聂无双好笑地眯了眯眼睛,“玉妃如果怕遭了本宫这一回罚会日后在其他嫔妃面前抬不起头,那就永久禁足好了,永不相见,不就不用纠结能不能抬头的问题了吗?”
慕若轻完全没有想到,聂无双狠起来是这样绝的一个狠人。
聂无双继续说道:“更何况,辰王妃又不是后宫中人,玉妃有什么过错玉妃是承担不起了吗?玉妃需要辰王妃来承担?辰王妃又有什么资格来替玉妃承担?日后玉妃得了圣宠难道辰王妃也要去替她承受吗?”
慕若轻属实没有想到聂无双是如此的能说会道。
慕若轻咬咬牙,试图试探她眼中的那些聂无双的那片禁区,“皇后娘娘,妾身知道您喜欢辰王爷,但是妾身嫁给辰王爷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娘您可以不要把这些放在心上吗?辰王爷对妾身很好,是一个很好的夫君,如果他待妾身不好,妾身早就离开他了,也可以很大方地把辰王爷让给您……可是,辰王爷真的是待妾身柔情蜜意、硬汉柔情,这……妾身真的很是为难啊!放下这些个人恩怨,娘娘大可以心平气和地静下心来听妾身说一说其中的利害关系,娘娘自然也就明白,为什么妾身想阻止娘娘和长姐为敌了。”
聂无双简直都要被气得笑死,一堆话能把她气成这样,这也算是慕若轻这个脑残的本事了!
聂无双冷笑一声,“本宫,喜欢辰王爷?辰王妃啊辰王妃,说这些话你就不怕本宫以你诬陷皇后清誉、坏皇上的名声的罪名将你即刻处死?!”
慕若轻心里慌得不停颤抖,可她告诉自己,她怕什么呢?该怕的是聂无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