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在这洗,她也不会放松警惕,如果来人,她会第一时间知道。
在这洗衣服也挺不错的。
两人就在这里洗了一个时辰的床单,水也是流动的,压根不用换。
贺辞眼睁睁的看着他睡的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的床单在林樱的一双手下,流出污水,渐渐露出原本的颜色。
他才知道,原来他睡了好几年的床单是这个颜色的。
林樱给他洗床单被套,贺辞自己就洗自己的脏衣服,两人分工明确,但歌词总是觉得,不管他怎么洗,好像他洗的都没林樱洗的干净。
“怎么了?”感受到贺辞的视线,林樱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贺辞便如实说了。
林樱道:“都是一样的。”
洗好了的床单之类的重新装进盆里,自然是拿回去晒了,她重新看了一眼:“有些浅色的衣物之类的一定不要用草木灰去洗,会越洗越脏的。”
贺辞点点头:“我下次去买点皂角回来。”
“嗯。”
两人一起回去,合力晒了刚刚洗过的东西,然后才重新开始回到屋子里。
反正林樱都已经看过了,刚刚脏成那样的床单她也洗了,贺辞现在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全程听她指挥。
林樱让他拿扫帚把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扫干净,保证不要落下什么卫......
生死角,把蜘蛛网什么的都扫掉。
她自己则是去了窗户前面,把那黑漆漆、厚厚的一层纸给撕了下来。
窗户是木窗,也是雕花的,还挺好看,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贺辞贴的窗纸破了一层又一层,他也没撕,破了就继续贴一层,以防蚊虫什么的爬进来,久而久之,窗户纸都很厚一层了,再加上又没打理,每次灶屋生活满屋子的烟,墙面和窗户纸都被熏黑了。
林樱撕的时候还发现有一层布,不太好撕。
贺辞见状,挠了挠头,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道:“之前贴的窗纸总是破,我就钉了一层布上去。”
难怪这屋子里的采光那么差。
撕下那些窗纸之后,整个屋子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
暖暖的阳光也顺着木窗照射进来,投在有点不太平整的地面。
把窗户上面收拾好了之后,林樱又回了一趟家,拿了点家里剩下的白色油纸给他糊在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