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樱面色很冷。
但到底也没有什么动作。
她不是说说而已,但也不至于现在就去报官,她是在警告她们。
但如果她们继续这样诽谤她,她不介意真的去报官。
然而,一旁的贺辞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或许是她的话给到了提示,贺辞觉得很有道理,沉着脸准备往村外走。
林樱忙问道:“你去干嘛?”
“我去报官!”贺辞道。
什么?
报官?!
村口一堆妇人都吓了一跳。
“干啥子要报官?我们又没做什么!”
“都是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贺家小子你咋这么黑心!”
贺辞闻言,猛地抬头:“你们说什么是你们的自由,但你们的语言就是最锋利的武器,你们能随意编排我们,我为什么不能去报官?”
贺辞一向话少,跟村里人更是没什么交集,很少说话,难得一次听他说这么长一段话,同村的这些妇人也都被他身上的那股气势给吓到了。
别说,上过战场的就是不一样。
就算是穿着衣服我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那种强大而野性的力量,让不少人都胆寒。
“可是…”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妇人梗着脖子:“我们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又没有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你们也没有少块肉,用得着这样报复我们?你报官的话我们会被拖去打板子,贺辞,你还在溪口村住,你当真要与整个溪口村对着干?”
不只是贺辞,听着这话,林樱都忍不住冒火了。
她就说大好的天气天上怎么在掉东西呢,原来是下头女的头。
什么才算是对她造成了伤害?
把她逼死才算是?
真的,三观这种东西,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