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回过神，唐姝指尖蜷了蜷。

有点困惑，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过了好半晌，她轻轻问：“能摘下来吗？”

女孩指尖轻轻碰了碰罩在西瑞尔脸上的黑色兜帽，但很快又礼貌抽了回来。

青年微顿，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薄唇微抿，好像费了很大力气才终于吐出一个字来：

“丑。”

他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拥有令人痴狂的玄奥力量。

如若意志不坚定，就很容易沉沦其中，理智出走，视那人为全部。

…丑？

唐姝有点不相信这个字会从西瑞尔的口中说出来。

如果西瑞尔的长相算丑，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看的人了。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黑袍青年缓缓将手放了下来，脑袋微微压低后，连雪白的下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就好像真的是为自己相貌丑陋而感到自卑。

看见这一幕，唐姝忽然也就不再纠结西瑞尔是男孩还是女孩的问题，她的心脏被戳了一下。

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唐姝伸手牵住西瑞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