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本就古怪,并不是受了伤之后才变成这样,而是从小就是如此,只不过受伤之后性子又更加孤高怪异了。”香冬回答道,“咱们刚到西原道时,她本应该来给您请安,可也没有来。”
马车行到了上京城西的豫王府,豫王正好不在府中,豫王妃也在西原道没有跟过来,只有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出来迎接。
“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豫王府的管家带着一众下人,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赵霜领着香冬和阿淘跳下马车,四处张望了一眼,“义安郡主呢?领本宫去见见她。”
“皇后娘娘!”管家连忙拦在前边,又低头拱手道,“郡主身体虚弱,不见外客。”
“不见外客?”赵霜不悦地冷笑一声,“现在是本宫召见她,让开!”
豫王府的下人们不敢拦,却也没人给她带路。
赵霜看了一眼驾车的呼兰,呼兰便急忙跳下马车,从下人中拎了一个还算老实的丫鬟过来,“说,你们郡主在哪里?”
小丫鬟急忙跪在地上,伸着手指指着东边一个花树茂盛的院子道,“在……在绝芳院里。”
“带路!”呼兰把剑鞘架在那丫鬟的脖子上,丫鬟只好站起身给几人带路。
“香冬,你带着阿淘在马车里休息片刻,”赵霜看了一眼绝芳院的方向,“我去去就回。”
她与赵思君的事,不想让阿淘看见。
“皇后娘娘!”香冬不放心地拉住她的手劝道,“那赵思君不过是个丫头片子,皇后娘娘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