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李氏安排杨暄去后院休息,再将那厢房的位置告知何玉棋,让她去投怀送抱。
“回老爷,”铃兰怯怯地开口道,“何小姐她被人……”
铃兰顿住,众人都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赵霜也睁大了八卦的眼睛,瞅着铃兰道,“铃兰你快说。”
“何小姐她衣衫不整地被人绑在园中那棵松树上,背上手上都被松针扎出了血!”铃兰说着,就见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谁这么大胆子?!”杨令一腔怒火又不敢发作,万一最后查出来是儿子干的,该怎样收场?
“不……不知道。何小姐她也不说,只小声地哭,奴婢路过大松树,赶紧将她解下来,问她发生何事,她又不说,只是知道哭。”铃兰说完,就见何夫人疯了一样冲出去,一头扎进夜色中。
李氏呆呆地望着门口道,“怎么会这样?暄儿在哪里?”
她明明在儿子的酒水中放入了少量药酒,应该会助兴才对。
“王爷?”铃兰疑惑地挠了挠头,“王爷不是在厢房中休息吗?”
“唉!”陈扬身边的粉衣少女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摄政王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陈扬悄悄朝赵霜挑了挑眉,后者依旧沉着脸色,面无表情。
“你干的好事!”杨令朝李氏怒斥一句,又朝铃兰道,“快去找几个丫鬟婆子,好生照料何小姐。”
“是!”铃兰急急退了下去。
“母亲,我去看看王爷。”赵霜这回不顾李氏的反对,径直跟着铃兰出去了。
“铃兰,你等等我!”赵霜跟上那小丫鬟,轻声问道,“何小姐……真的什么都没说?”
她一时弄不清楚杨暄到底是为何将人绑在松树上,不过那松树树皮粗糙,枝叶扎人,何玉棋又衣衫不整,应该不好受。
“回王妃,何小姐什么也没说呢,只是知道哭,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铃兰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又道,“王妃,夫妻之间最怕就是生了嫌隙,被人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