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像毛虎他们说的一样……想要谋反?那将来……”赵霜忽觉自己被这人骗财骗色,说不定又会像前世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心惊地问道,“将来你……会不会杀我?”
“不会,不论我杨暄身在何处,身边只你一人。”男子安抚地揉了揉她微湿的长发,轻松笑道,“你别听毛虎他们胡说,回头我让他们给你赔不是。”
“赔礼就算了,”赵霜将头贴在他心口,喃喃道,“王爷,毛虎他们说得对,你若是立红秋为侧妃,对你的大业多有助益……”
“本王成就大业,岂会靠一个女人?”杨暄说完又觉失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王妃你除外。”
“可你这样……算不算是对红秋始乱终弃了?”她抬起头,对上一双琉璃似的眼睛,又瞬间沦陷在男子的美色中,“王爷……”
“那时候在北境,有一回我受了重伤,为止痛喝了些药酒,谁知那些药酒有些厉害,让人……”杨暄放慢了语速,边说边观察着她的反应,“让人神志恍惚,当时我身边只有红秋在,然后……”
“然后怎么样了?”赵霜眨着好奇的大眼睛。
“然后与她孤男寡女……在大帐中共度了一夜,”杨暄说着,见她黯然垂下眼睫,又赶紧说道,“我躺在睡榻上,她跪在旁边照料,仅此而已。”
“少骗人了,若是仅此而已,又何必将人收进府里?”女子赌气地背过身去。
“真的仅此而已!第二天毛虎他们起哄,红秋又说什么‘在外人眼里她已是我的人,只能一死了之’,当时气氛尴尬,让人头疼不已,”杨暄的手又不自觉划入她的衣襟,没两下就将她的睡袍解开,露出肩膀来,“我当时让她选了,要么继续做她的侍卫,要么入王府做个侍妾,但是我不碰她。她自己说愿意做个有名无实的侍妾。”
“王爷!”赵霜警觉地拉住睡袍,却扯不过他,被他抢过去丢到地上,惊呼道,“王爷……方才不是已经……”
想到方才净室中的事,才过去一炷香的时间,赵霜拼命摇头。
“霜儿,你今日为何请那程谦来?”杨暄神色幽怨,声音里还有些怯意,“可是怕我冤枉你?”
他方才一直不敢提起此事,就怕她说已变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