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佑北看向多鲁:“头领,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多鲁头疼!
天地良心,他真没有吩咐人下毒。可是这个侍女是他的人,侍女又是得了他的吩咐上去倒酒的。
“此事我定给王爷一个交待。”
宁佑北没有再步步相逼。
苏应雪本着良心道:“这只羊中了毒不可再食用,否则食用的人同样会中毒,将它火化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宁佑北没有再多呆,他提出了告辞。
好在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
屈楚的震慑起了作用,海青族也笼络到,妥耶部虽然没有归附但也表达了想和大虞国交好的意思。
至于陀陀部,原本也没想着能拉笼。可只要其他部落不和他结盟,一个陀陀部对大虞国构不成威胁。
……
回到樊将军军营后,屈楚几人进了宁佑北的房间。
“应雪,是什么毒?”
苏应雪已取了变妆的道具,换成了她自己的脸。
听到屈楚相问,苏应雪顿了一下:
“是我配制的毒药‘妙生花’,无色无味,中此毒者,身体外表看不出其他症状,但内脏却溃烂腐败,即刻令人死亡。”
宁佑北道:
“你的意思是假若我今天喝下这杯酒,就算当场死了,只要不剖开我的尸体的话,也查不出我是中毒?”
“是”,苏应雪道:“就算有大夫在,也只能查出内脏溃烂。再往深查,会以为是中了蛊毒。”
宁佑北若有所思。
如果被诊断为中了蛊毒,那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最起码也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与妥耶部没有任何关系。
屈楚问苏应雪:“那今天那只羊是不是也内脏溃烂了?”
“是”,苏应雪点头,“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了解‘妙生花’,因此才没说,只让他们将羊火化了。”
宁佑北又问了他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