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关妈妈什么事,明明是蜡烛自己燃尽了。
霍凌惜真的很难遇到比自己更神经病的人。
后来霍凯龙又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多是追忆他和凌翡的恋爱史,说他们当年有多么恩爱多么美好。
对霍凌惜来说这些内容没有一点是值得记住的,除了多换得她几次冷嗤,再没有其他。
霍凯龙在这里留了很长时间。
他一个人把那个四寸的小蛋糕吃完,然后又将桌上几瓶红酒喝完。
醉倒在地上。
还将凌翡的照片抱在怀里。
霍凌惜当然不会无聊到守在这里看他将酒一瓶瓶喝完,期间霍凌惜又从阳台离开避开监控在半山别墅搜了一遍,连地下的酒窖都搜过。
没见任何异常。
这对霍凌惜来说算是白跑一趟。
这让她非常的不爽。
她一不爽就想找人出气。
醉成死狗的霍凯龙很荣幸的成了这个人。
霍凌惜又从后院翻墙上二楼来到小客厅。
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屋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霍凯龙显然是醉得不省人事了,霍凌惜先弯腰从他怀里将凌翡的照片夺过来。没想到霍凯龙醉归醉,照片却抱得很紧,要不是霍凌惜力气不算小,怕是都难从他手里将照片拿走。
“哐”地一声,霍凌惜将相框砸在地上。
她嫌弃被霍凯龙整日碰的相框脏,只拿走照片。
倒是这一声响动将醉死过去的霍凯龙惊醒了过来。
“什、什么声音?是、是谁?”
大舌头加眼神迷蒙,在这昏暗的房间,霍凌惜又站在背着他视线的地方,他能看到是谁才怪。
将照片拿在手里轻轻拍干净上面的玻璃碎屑,霍凌惜对着躺在地上的霍凯龙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她手法很好,保管霍凯龙第二天醒来什么伤都看不到,却又会感觉浑身都疼。
昏暗的小客厅里只有霍凯龙的闷哼声和霍凌惜的揍人声。
闷哼声渐渐消失,霍凯龙已经被揍晕过去,霍凌惜这才满意收手。
临走前,霍凌惜还将在后面院子里顺手采的红色鸢尾花放在霍凯龙怀里,顶替了他刚刚抱着的照片。